助理一直“陪”着她进电梯，直到出了酒店大厅，才松开了她的胳膊。他是不是也做过刚才那些事！

符媛儿将妈妈安顿在她以前的房间。“怎么了？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？”

还有子吟肚子里那个孩子，到底有没有，谁也说不清。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他，但此刻，她特别的依赖他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个笑，没说她是来还车的，这种事太多人知道吧，就是上赶着给人提供八卦谈资而已。她将自己的目光撇开，“别说那么多了，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”她的语气坚决不容商量。

亏她那时候还傻乎乎的以为，都是程家在从中作梗。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“程子同，那你说，我刚才演得好不好？”她问。符媛儿赶紧推门下车，绕着车子走了一圈，瞧见一个人影半趴在路边。